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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垫着的小衣几乎湿透。

  良久,乔菀懒懒趴在赫连时肩头,委屈地想揍他,抬手又绵软地滑了下去。

  赫连时小口小口喂着她喝水,时不时捏捏她粉色的脸。

  “将军不渴么?”

  “刚刚喝饱了。”赫连时低笑,意有所指。

  乔菀真恨自己长了嘴问他,一双眼瞪得大,赫连时笑得更欢。

  “带你去沐浴。”赫连时抱起她。

  “奴家自己可以。”乔菀作势推开他,腿刚刚碰到地上就软了下去。

  “都说了我来。”赫连时把她捞起来,揉了揉她。

  水温温的,冒着热气,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,乔菀浸润其中,顿觉身心放松,靠在赫连时怀里舒服地睡着了。

  乔菀做了一个荒诞的梦。

  梦里赫连时不依不饶,沐浴还要,而且愈发凶狠。

  刚刚太累,眼皮子太沉,她睁不开眼,只得当做一场梦。

  这场沐浴,赫连时叫人换了三次热水,他发现沐浴做着更舒服。

  常年习武,他体力惊人,之前怕伤了乔菀,自是不够餍足,趁着乔菀睡着,他难忍又来了几次。

  待到乔菀悠悠转醒,已经是深夜。

  屋内灯火明亮,赫连时衣冠齐整,低头为她敷药。

  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衣。

  乔菀脸突然一阵红。

  “别乱动。”赫连时把她手拿开,小心翼翼为她那处抹药。

  冰凉的药混着男人灼热的体温,她当真又有了反应。赫连时轻笑,拿过帕子替她擦去。

  “不能再来了,怕你受伤。”赫连时笑她。

  “奴家哪有这个意思。”乔菀缩了缩,语气又急又娇,眼角带了泪珠,赫连时看的心中一软。

  “饿了吧,正好面还是热的,本将军喂你吃。”赫连时端过一旁的面,仔细夹了一筷子,吹了吹递到她面前。

  男人笑得温柔,靠的她很近,心跳如雷。

  夏日有些热了,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吃的乔菀出汗,赫连时又拿了新帕子替她拭汗。

  乔菀想接过碗,自己吃,却被赫连时拦下:“碗壁烫,再说你今日太过辛苦。”

  赫连时特意加重“辛苦”二字,惹得乔菀头低了又低。

  “莫要羞了,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赫连时喂完她最后一口,拿了本册子过来,“深夜了适合看点深夜看的书。”

  册子正好翻开对着镜子的那一页,简直不堪入目,乔菀别过身子去,又被男人捞过来。

  男人手捻着书页,往后翻了一页:“下月我们成婚,新婚之夜我们用这个姿势,这个也不错,这个也行……”

  “诶,夫人怎么脸红了?”

  乔菀深吸一口气,趁他不注意溜进了被窝里。

  赫连时盯着床上包成蚕蛹的人儿,笑意深深。

  烛光吹灭,月光如水,一夜好眠。

  这个夜晚,魏将军府却不太安宁。

  “魏将军,赫将军白日已把乔菀从丞相府救了出来,合情蛊也生出红色血脉,二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。”乔荷微微一笑,眼里尽是得逞。

  “干得不错。”光影摇曳中,魏晗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显得更加诡异,一张信纸在他手中被烛火焚为灰烬。

  “奇兵阵在东南山丘位置,记住利用乔菀把赫连时引过去,等开了奇兵阵,我们便杀了赫连时。”魏晗勾唇,夫妻自相残杀才有意思。

  乔荷敛眉,眼里闪过一丝狠厉:“是,将军。”

  乔荷要走,突然被魏晗叫住:“你和乔菀二姐妹,你可比乔菀好太多,事成之后,本将军会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,所以断不可心软容乔菀坏了我们的事情。”

  乔荷手心紧捏,是呀,她本就比乔菀好,幼时弹琴便比她高一筹,容貌也比她美三分,如今自己更是武艺高强,可凭什么乔菀那么好命,有如此机缘,如今还叫赫连时明目张胆地宠爱她一人。

  又有人爱她,又有自己的琴馆,这样的乔菀不禁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心生不甘。

  乔荷自己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,不见天日。

  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是她眼前这个男人,可她没有反驳的能力,更没有违抗的机会。

  她这一辈子,注定要与夜同行。

  丞相府内。

  王丞相摔了杯子,第一次对刘玉发了难,碍着她肚子大了又不好发作,气的来回踱步。

  “你你你!”指了半天,王丞相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  刘玉皱着脸,面色发愁:“人家也不知道这事能被赫将军知道啊!”

  “还说!”王丞相甩袖,心里暗道自己怎么娶了个祖宗,“你不是信誓旦旦说,此计一定能成,结果呢,赫连时骑着马轰了我们丞相府,如今京城都在传我们欺负赫将军夫人,门府脸面都丢光了。”

  “那还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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